谁家的卧底在千层套路(2)

*年上身份不明姐姐的千层套路




看过M13的人会对他有印象吧,那个保护工藤新一不被琴酒直升扫射干掉的好汉。


不过在这里,他穿着端正的工作服黑西装,眼神凌厉地扫过我。


“我说过不要在这里叫这个名字。”

“抱歉抱歉~”


我撕掉便签,喝完剩下一半咖啡,把它揉作一团塞进去。


“因为要叫你爱野桑什么的,只会让我联想到美少女战士的爱野美奈子嘛,然后就会想象到…嗯,你穿着水手服。”


水手服兄贵真的像是某p姓hub的内容流出啊。

啊呀,屁屁好翘,看起来好好捏。


话说原作都没有给出你真正的名字,我还是用爱尔兰叫你比较顺,对读者来说也比较方便理解,看起来也不会私设太多吧?


爱尔兰坐到长桌尽头相谈室室长的位置上,打开了电脑。


“中午没有电话?”

“没有~看来今天也没什么需要向Gin报告的呢。”


话音才刚落,电话铃声再度响起。爱尔兰先我一步按下了外放。


不过里面传出来的,不是后悔还想脱离的宫野明美的声音,而是一个没有听过的上年纪男人的声音。


“你们警察什么都能做到的吧!我想脱离【      】!还请、还请保障我的人身安全!”


这说话方式还真是不客气啊。


“是的,我们警察什么都能做到,也会保障您的人身安全。”


我露出甜美的微笑,打开手机录音,用标准的客服声询问。


“请问您的名字是?”


真是可怜的人啊。

饱受黑暗的折磨,试图脱身而出,向正义求助,但正义的条件又是如此的苛刻。

不想留在黑暗,光明也拒绝接纳。

明明一开始不走上这条路就好了。


“鹤野shi?千纸鹤的鹤,士兵的士。我了解了,那么,不日后会再联系您前来警视厅,做更详细的询问调查。”


录音结束,电话挂断。一只手在电脑键盘上敲击输入必要的官方文档,另一只手在手机上向琴酒发邮件,附送上证据。


我流畅地做完一切,啪的按下发送。


爱尔兰看过来一眼,意味不明地评价。

“你还真是越来越熟练了。”

“毕竟是工作嘛。”我骄傲地挺起胸,“况且,我可不会饶恕这些叛徒。”


我都还没能当好人,这群人就别想了。


爱尔兰却嗤之以鼻,不屑我着清除叛徒的腔调。

因为那是他厌烦的家伙的爱好。


“不要忘记你自己该站的位置了。你只是名义上隶属黑泽一方而已。”

“我知道的,我知道的。皮斯克、枡山宪三先生是个好归属。都说了我对你们这种党派争斗没什么兴趣啦。”


我敷衍地点头,不知道第几次回答他的警告。爱尔兰冷哼一声。


警视厅的“脱黑计划”某种意义上对组织有所不利,是皮斯克先发现这个企划,并及时提醒Boss注意警方动向和内部叛徒。

而既然说到叛徒,那当然琴酒这个裁员专业户就会插嘴啦!

他提议在警方内部安插人手,先警方一步行动。皮斯克则是像宫斗里怕被抢走功劳的妃子,硬是以合作的名义,调动爱尔兰负责这件事。


我,代号布朗登诺(Blanc de Noirs),香槟中的一种,本来被安排到在搜查一课帮忙掩盖组织罪证,因为这种纠纷被当作是琴酒一派,也调到这边来,假惺惺地变成双方合作。


不过我也早就倒边到皮斯克一边了。对不起哦琴酒,我不是组织的叛徒,但我是你的叛徒啦,要问为什么——


当然是因为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(严肃)。


琴酒,一个会把武装直升机当一次性物品,但从不正常发工资的美男子,让我连小哥哥都包养不起。

当时真想把他递过来当工资的那把枪,狠狠砸在他漂亮的脑瓜子上。



当夜,港口。


“呜哇,风好大——好冷——”

“……”

“鹤野先生——鹤野先生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呢——作为一个绅士就应该提前登场才对啊。答应了九点钟和我碰头,八点半就该给我出现了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卡尔,上次那个是几点出现的?好像还迟到了十分钟…你可不能这样做哦。和女士约会就应该提前作准备,最好还要准备一束玫瑰,作为惊喜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对!我说的就是和贝尔摩德的约会!她是美国人,和日本人不一样,比较喜欢放荡的浪漫…大概?你不是在追求她嘛。主动点…嗯,总比被她牵着鼻子走要好。”

“……闭嘴。”

“我也不是第一次跟你说这个了吧?你也至少该听进去一次了吧?我知道你是莎朗的影迷啦…哦!所以说是粉丝和偶像的距离,你没有想过要和她的生活走得太近?”

“……”


我拿着望远镜一边扫视码头一带,一边语重心长,劝说浪子回头是岸。

身边擦着来复枪的卡尔瓦多斯只冷冷地回复了一次。

我是真的发自肺腑。


“舔狗不得好死,到时候你很有可能会因为贝尔摩德陷入困境,最后为了尊严不得不自杀什么的…哎呀。你长得也很帅嘛,就算不是莎朗,也会有女粉丝的。我就很喜欢呢。”

“闭嘴。你太啰嗦了。”

“那我再说最后一句哦。总之,千万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…哦哦!出来了!这家伙终于来了!”


畏畏缩缩的老鼠,裹着风衣戴着帽子。再配一头飘逸的银色长发我都要以为这是黑泽阵了。


草,银色的长发!鹤野士是个白毛老头!


“卡尔,两点钟方向,三百米的距离你不会打不中吧?快快快!四舍五入我就是把Gin干掉了!!”

“……”


好吧。沉默的男人更有魅力。


我放下望远镜,不用多费功夫,一颗子弹便击穿了码头男人试图藏在礼帽底下的脑袋。


正经人谁戴这么西洋风的帽子啊。


卡尔瓦多斯收枪,手上很利索地把来复枪拆成了零件放进枪袋里。


进入秋季,天气也变冷了。我把手揣进兜里,蹲下来缩在他后面,借他个子挡一挡。


“辛苦啦,我等会儿叫人来给他收尸。下次还要拜托你咯,搭档。”


他冷冷瞥了我一眼。


应该是冷冷的吧。前有松田阵平喜欢在室内戴墨镜,后有你卡尔瓦多斯大半夜戴墨镜。一个个为了装酷都不用看路的。


然后他就把我丢在这里跑了。


他就把我丢在这里跑了!


开着跑车卷着风就走了!混蛋我车门还没打开!他眼神冷不冷我不知道,但海风它冷冷地吹我心底冷!!我气抖冷!!


把超绝美少女丢在半夜的码头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吗!搭档爱在哪里!怪不得你追不到贝尔摩德!懂不懂爱惜女性啊!


我愤愤不平,竖起衣领骂骂咧咧,拿出手机给标着萩原研二的名字打电话。


以研酱的车速,大概不用等半个小时就能回家了。


但越想越气,等着电话接通的期间,转身回去飞起一脚把尸体踹进海里。四舍五入我就是踹了琴酒一脚。

总之都是他的错!


到时候捞尸组问起来就说是卡尔瓦多斯干的。不信?可是超绝美少女哪有踢尸体的力气啊。你说是吧,鹤野先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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